临殊把那人的头按得更加瓷实:“我听到声音,发现有人撬你家的锁,就跟过来看看,他应该是个小偷。”
他简短地解释完经过,然后提醒约法沙把衣服穿上。
约法沙一双红眸略显黯淡,有种被吵醒睡眠的不悦,他回卧室随便套上件外套出来,临殊已经在按着那个闯入者询问了。
闯入者发现自己不是临殊的对手,当即开始哭诉求饶,说自己被逼无奈,走投无路,一时冲动才会做贼。
这套说辞临殊听得多了,并不为之心软,见约法沙出来,便劝他报警:“叫警察过……”
他话还没说完,一声被消音器削弱过的枪响让他直接愣在原地。
约法沙持着一把手枪,对准闯入者的脑袋开了一枪。
他的手非常稳,射击精度非常高,子弹刚好从临殊手臂间穿过,贯穿了那个人的头颅。
血裹着浆液从孔洞中汩汩流出,很快染红了一片地板。
临殊下意识摸了摸那人的颈动脉,然后浑身僵硬地站了起来,他惊诧的目光落在约法沙毫无波动的脸上,不知该说什么。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约法沙问。
他收回手枪,轻轻退后半步,避免他喜欢的毛绒拖鞋沾血。
临殊的眼神让他有点儿不舒服。
“无论是入室盗窃还是抢劫,他有了撬锁这个行为,按帝国的法律,我有无限防卫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