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就很疼。

温芷溪朱唇轻启,火气冲天:“肖邦也,你还是不是人,才消停不到五分钟,你就又开始折磨人!”

“你精力要真是,旺盛的没处发?泄,你就滚出去跑步,或者在外面包一个去!”

肖邦也摸了一把刺痛的左脸,幽邃的瞳孔深处,燃着簇簇星碎的怒火。

只是被压抑的极深,没有显露出来。

他生气的,不是被打。

他都被温芷溪打习惯了。

温芷溪还曾拿小皮鞭抽过他,抽的毫不手软,流血留疤那种。

肖邦也从没有生过气。

这种小打小闹,肖邦也视为之为,夫妻情?趣。

但今天,他确实有些恼火。

只因为,温芷溪让他出去「包一个」!!

这让他很生气!

肖邦也为温芷溪,守身如玉十几年,从来不曾出去乱搞过。

温芷溪竟然让他出去「包」,这他玛不是侮辱他吗!

肖邦也是真的怒了!

他当即心生一计,决定,今天他必须狠狠惩罚一下,这匹不听话的小野马!

肖邦也敛下眸中的愤怒,隐藏自己的情绪,松开抱着温芷溪的手,从软榻上起身。

温芷溪淡淡瞥了他一眼,对他的起身离开,很满意。

肖邦也走到酒柜旁,拿起一瓶,看起来包装普通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黄酒。

嘣的一声,黄酒瓶被打开。

透明淡黄的液体装满朗姆杯,肖邦也一连喝了六杯,又斟了一杯,拿给温芷溪。

温芷溪嗜酒如命。

没事都想喝一杯,更何况现在心情不好。

她接过那杯黄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