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辞降下车窗然后目光停在一家普通的花店上,安静几秒,她应声:“嗯。”
薄景年抬眸顺着宋晚辞的视线看过去,目光顿了下,平静收回。
宋晚辞准备推开车门,还未下车时身后传来薄景年低低的嗓音,“你是忘了你花粉过敏?”
宋晚辞停下动作,转过脸看向他,“我知道的。”
“我只是想买一束木棉花带过去而已。”
她眉眼温静地说完,然后打开了车门。
她母亲是最喜欢木棉的,自住进温园后她就没有去过墓地。即使是花粉过敏,她也仍想带一束木棉过去。
仅此而已。
外面的雨愈下愈大,她将要下车时,手腕被人捏住。
宋晚辞回眸,目光平静,她并没有开口说话。
沉默对峙。
“我去买。”薄景年淡淡开口。
他说完松开宋晚辞的手腕,然后靠近她,伸出手臂替宋晚辞关上了车门。
五分钟后,花店门口,身形欣长的男人撑着一把黑色的伞走出。
花店玻璃门被关上时,门上的彩色铃铛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薄景年左手拿着一束白色的木棉,神色淡淡地看向降下的车窗。
车门被打开,薄景年坐进去,面色平静地看向宋晚辞。
他并不开口,手中的花束也没有要给宋晚辞的意思。
他一惯的冷淡,看向他人时面无表情,辩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