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辞微微向后仰, 最后不受控制的被抵于病床上。
背后是冰凉的墙壁。
一时间所有的温度都似乎感受不到了。
微微的噬咬,湿润柔软的下唇被轻抿吻住,最后是带着热意的舌尖。
宋晚辞只觉得头晕, 感官也是不清楚的。
吐息分离时,宋晚辞檀口轻抿, 呼吸太乱。
她掀起微落的眼睫,尖瘦的下巴处落下一吻。
宋晚辞发着烧, 瓷白的肤色本就是晕着浅浅的红色, 吐息也凌乱,原本绾好的乌发也散落了大半。
与她不同,薄景年的眉眼仍是冷淡的,呼吸也没乱半分。
宋晚辞呼吸还未平缓时, 薄景年轻眯了下眸子, 然后抬手将她绾发的丝带解下。
宋晚辞不解地看过去, 那双一惯养尊处优的手上轻轻搭着绾发的丝带。
宋晚辞正要出声时,视线里那双手捏住她下巴抬高。
薄景年弯腰, 眸色沉沉,目光看向宋晚辞微红的眼尾, 然后冷声道:“苏先生?”
他淡淡的重复了一遍宋晚辞喊苏至砚的称呼,却是意味不明的问句。
“真是一句熟悉的称呼。”
他嗓音冷淡着说完, 捏着宋晚辞下巴手力度重了些许,神色瞧着是淡漠的, 但眼底情绪不是。
透着无端的寒意。
宋晚辞眸子动了动,然后看向薄景年。
视线陷入深潭的眸间, 她迟缓地眨了眼睫, 本就晕眩的思绪也陷了进去。
她还未开口, 薄景年压下来。
宋晚辞的视线以及眸底全是薄景年的样子, 檀木气息落在脸侧,他眸子看向宋晚辞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