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看过去,却没有停下。
巷子里不常见阳光,看着也是有些潮湿的样子,墙壁上有些地方生长着绿色的青苔。
薄景年走到巷口,暗色的眸子在注视向宋晚辞时很明显的停顿了下。
宋晚辞侧身走过去,将要擦肩而过时,手腕被扯住,她被抵至墙壁上。
背后是冰凉的触感,太过于突然,背脊后的蝴蝶骨抵于墙壁时,传来清晰的痛感。
手中的药掉落在了地面上,袋子散落,药瓶滚落在巷口处。
本就没有阳光的巷子,此刻因为薄景年俯下身的动作而昏暗了下来。
宋晚辞瞳眸动了下,随后视线移向巷子口处的药瓶。
手腕的力度已经松开,她收回视线,目光抬起时落入薄景年的眸子里。
一个平视的状态,视线避无可避。
薄景年俯身,骨节分明的手撑于墙壁上,几乎是将宋晚辞圈入怀中。
男人目光凝着宋晚辞,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嗓音微哑,他道:“辞辞还是要避开我吗?”
话落下,气息也顺着蔓延萦绕,一如从前最亲密的时候。
宋晚辞下意识的反应是往后退,可背后冰凉的触感无一不是在提醒她,没有避开与后退的可能。
眸底的死水仍如从前的平静,最终她轻声道:“没有。”
是思绪有些混乱,见到薄景年时只有从前习惯性的反应,连礼貌的招呼也像是忘了一般,更分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境。
好似所有的清醒思绪都脱离了她掌控一般,从昨晚的幻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