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怔怔出神,绝境逢生,大悲转喜。
鼻子不争气的酸涩,两行泪水滚落下来,他上前抱住儿子,嘴里翻来覆去只是道:“你还活着……真好……”
也正是此时,官道另一侧的矮崖边,白昼双脚悬空,和远宁王看对面一众人的热闹。
他眯着眼睛起身,抻了抻懒腰。
别看不大会功夫,胆子倒是大得很,也不怕失足掉下去。
王爷赶忙跟着站起来,把他拉离崖边。
“又不高,掉下去也摔不死。”白昼笑道。
远宁王瘪了嘴,无奈的摇头,道:“摔不死也不能掉下去。”
白昼乐呵着道:“你说,马承扬到底是不是你家老头子的人?”
什么你家老头子……
远宁王腹诽,不和他一般计较:“一会儿就能知道了。我先送你回宫休息。”
要是让马家那二位看见咱俩穿一条裤子算计他们,可就什么都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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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宁王府的侧门处,一架马车破晓时至,岑齐轻扣几下门环。
开门的少年先左右望望,又向岑齐拱手,道:“这会儿王爷该已经起身了,请大人和两位贵客随我来。”
少年引着三人,转入府内,一路前行,是奔着王爷的寝居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