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白袁八成不会只听远宁王的一面之词。
要瞒天过海,就须得再用药让白昼的身体经得起别的医师的诊断。
是药三分毒,简岚鸢舍不得。
但他又不是义气用事的人,不会自大到拍着胸口说不行,然后被白袁看出端倪才后悔莫及。
二人许久都没说话。
白昼就这样眼睛晶亮的看着他。
突然他贴上前,张嘴咬住简岚鸢下唇,轻微的疼痛让医生回了神,下意识的收紧手臂,把白昼圈得紧了。
白昼没有要松口的意思,牙齿揪扯起对方唇上的一小块柔软,含进嘴里,舌尖轻轻在那一小片美味上细细品尝似的掠过。
简岚鸢被他招得微蹙起眉头,深吸了一口气。
浅浅的疼痛之后是撩心的痒,像一颗石子,丢进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涟漪。
欲1望也随之晕散开。
刚想吻回去,白昼却松开了和他的纠缠。
一把抱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问道:“能吗?”
嗓音清透里有几分苏沙。
他压着音量,在爱他的人耳边低声露骨的垂问,扰得人心都乱了。
能吗?
简岚鸢当然明白他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