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王爷抱着皇上到舆车上那股子黏糊温存劲儿,他一看就知道在药庐里发生过什么事。
回想皇上回话时松散的嗓音腔调,偷眼从半掩着的门缝往里观瞧。
地上满是药卷、毛笔,反观桌面上倒是干净得不行。
嗯……
够刺激,也够激烈。
皇上这小身子板儿最近可以了呀,真是好久没见他这么纵情过了。
于是,布戈颇为善解人意,伺候皇上和王爷安寝之后,便再没打扰,第二日没有朝会,晨起叫醒的活计,也是在门口轻声两句。
片刻,王爷轻悄悄的开门,低声道:“今日无事,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布戈会意的退开了。
再说白昼,毕竟是累坏了,一觉到天亮,睡得沉极了。
醒来时,王爷就守在他身侧,见他醒了,双唇在他额头贴了贴,柔声道:“有哪里难受?”
白昼稀松着眼睛,身子微微一动,便觉得这副身子好像是自己,但又不是。
酸痛从后背延伸到大腿。
眯了眯眼睛,没说话。
远宁王翻身起来,帮他揉捏按摩。
王爷的手按在哪里,哪里便是一阵酸胀,随后酥爽,神奇又受用。
不大一会儿,白昼支撑着起了身,王爷拎起床脚衣架上的袍子给他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