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父冷哼一声,摆手离开客厅。
许母思考再三说:“你上楼看看知了吧,左手第二间房。”
“好。”
许知颜早上六点才勉强入睡,哭了太久,眼睑鼻尖的红晕还未消散,黑色的长发铺在枕上,偶有几缕发丝挂在泪痕旁,傅书珩坐在她床边用指腹轻抚她的双眸。
许知颜感受到异样,微微睁眼,视线模糊,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人。
她眼底一片猩红,嗓音沙哑道:“谁让你进来的?”
傅书珩:“我……”
许知颜打开傅书珩的手,起身质问:“我昨天晚上说的话你没听清楚是吗?那我再说一遍。”
“别让我再看见你。”
许知颜看见高桌上放着一束新鲜的狐尾百合,和瓶中那些枯枝形成鲜明对比,她光脚上前,把花用力砸在傅书珩身上,“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
“知了。”
许知颜:“你别这么叫我,你不配。”
傅书珩捡起散落满地的花,说:“我可以解释。”
许知颜懒理他的说辞,“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就算你没和高言、刘亚琦勾结,放出那些照片逼我回家,你骗我这件事情有得洗吗?”
她接着说:“是,我承认一开始我也有心隐瞒,可我自认没做什么伤害他人的事情,你呢?我之前最痛苦的那段时间,我那么舍不得你,你还是能忍心一言不发瞒着我,请问你居心何在?”
傅书珩无力解释说:“我真的想不到除了以这种身份接近你以外的其他方法。”
许知颜问:“那之后为什么还不肯告诉我?怕功亏一篑?还是你想着反正我已经沦陷了,你觉得现在亮明身份,我一定会欢天喜地的和你在一起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