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颜顺手抽了两张摆在在立柜上的纸巾,擦净傅书珩肩头残存的雨水,“今天还在下雨,你急着回来干什么?不怕伤口感染吗?”
“已经拆线了。”傅书珩思绪游离,声音有气无力。
许知颜被他眼神透出的冷僵感弄得不知所措,问道:“你生气了?”
傅书珩想说有,说出口得却是违心话,“没有。”
他牵着许知颜的手,“下楼吧。”
许知颜奋力脱离傅书珩的掌心,收回自己的手,“有摄像头。”
傅书珩面上染上一层不悦之色,厉声问:“我们见不得人吗?”
许知颜眼眶微红,簌簌长睫遮住藏在眼底的委屈,“你干嘛呀?”
傅书珩孤拔挺立,住院五天瘦了些许,他站在许知颜身前,挡住射灯本就微弱的光线,死死盯着她。
许知颜不想吵架,也讨厌面对这种糟糕的局面,她转身下楼,在迈进客厅前,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情,靠着王婧坐下。
客厅点了数盏香薰灯,暖黄的灯光为暧昧气氛添了缠绵之意,印在每人的脸上都投射出一种向往之情。
傅书珩随后而至,卓然把许知颜身边的位置让给他,“要不要给你拿个凳子,你刚做完手术窝在地毯上是不是不好?”
陈远哲搬来游戏室的软式变形沙发,“坐这个吧,会好点。”
傅书珩说:“谢谢。”
许知颜抱膝坐在地毯上,下巴磕在手腕处,心里记挂着傅书珩的伤,可怎么都不愿意回头看他一眼。
今晚是在小屋的最后一轮录制,明天嘉宾自行安排活动,或是在此,或是发出邀约,后天就到了最后决定时刻。
张桐是音乐人,他随身带着吉他,提议说:“你们想唱歌吗?我可以伴奏。”
卓然说:“干脆唱歌表白吧,给自己后天加个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