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我赌赢了。”傅书珩反问:“那我问你,你喜欢我什么?”
“看你长得帅。”许知颜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绵软道:“我承认我肤浅。”
傅书珩手掌虚贴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落在她的颈处,将人往身前带了带,灼热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低声问:“我转正了吗?”
房间只开了玄关处的壁灯,虚晃的灯光飘飘渺渺,落针可闻的客厅里容不下一丝多余的动静,真切地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许知颜咬上他的鼻尖,“才当了二十天情夫,就想要下一个名份了,贪得无厌,得寸进尺。”
傅书珩轻重缓急地吻住她的唇,将自己的气息一点点渡给她,不断加深这个吻,引诱的,潮湿的,终得的。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给不给。”
许知颜终于松口,唤他:“男朋友。”
傅书珩将那串红豆手链重新戴在她腕间,托住她的臀,起身往屋里走。
二人缠绵的身影从客厅游移到卧室门前,唇唇难分,你来我往,傅书珩粗重的喘息在耳边此起彼伏,足以让许知颜溺毙在这情感深渊。
许知颜步伐停在门前,制止傅书珩的动作,手掌抵着他的肩说:“不和你睡。”
傅书珩的眼眸带着迷离的神色,他低低问:“不是转正了吗?还不让我行使男朋友的权利?”
许知颜退进卧室,手扶着门框,挑衅说:“谁让有些人在溪城装正人君子的?”
傅书珩上前两步,勾着她的腰笑问:“我要是在溪城敢这么干,你在酒庄那天就把我凌迟处死了吧?”
“那确实,你在溪城干过的唯一一件道德标准内的事情就是关好了你的下半身。”许知颜颐指气使,指着另一间屋子说:“去睡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