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颜似是恢复了几分元气,大声说:“为了睡我!”
傅书珩理直气壮,“知道还问。”
傅书珩在大厦电梯里遇见了公司的副总应如风,他不解风情地问:“你脖子怎么紫了好几块?过敏了?”
傅书珩笑说:“家里养的小野猫不听话,中午回去被挠的。”
之前傅书珩参加节目录制,应如风帮忙养着富贵,他疑惑问:“你家养的不是狗吗?什么时候又养了只猫?”
傅书珩走出电梯,勾唇留下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径直走向办公室。
有傅书珩的对比,应如风在员工眼里就是和蔼可亲老板的典型代表,他能轻松和下属打成一片,听秘书提起,他才知道上午的会议室风云,怪不得在电梯里感觉闪着了舌头。
许知颜睡了两个多小时,脑袋昏昏沉沉接过公寓管家送上来傅书珩订的外卖,她腿还酸软,脚步轻飘飘的,不小心撞到换鞋椅,她手撑着鞋柜,碰掉了一个文件袋,文件掉了出来。
许知颜倒吸着气,姿势怪异地蹲下捡散落满地的纸,她无意瞥见文件上的字,越看越不对劲。
为什么她工作室的租赁合同傅书珩会有一份?
她继续往后看,这份合同租金金额有异,她从包里拿出今早签的合同,两份文件的金额加起来正好是原先的价格。
她全都明白了。
许知颜整理好合同放回文件袋,她没拆那份外卖,也没像以前那般立即风风火火打一通电话质问傅书珩,只是换好自己的衣服,安静地坐在餐厅前等他。
开心不过几个小时,一桶冰水从天泼下,比溪城冬夜落水那天的寒意更加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