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人看见屋里头亮起了光,好似松了口气,才问道:“阿知,我吵醒你了吗?”
果然是容问,他此刻一颗悬起的心才算是安稳落回了远处。
开了门,便见着了容问一张带笑的脸。
左右将人打量一番,他摇摇头,“说好等你回来,不小心睡过去了。抱歉。”
容问手里还提着妄念,一副急匆匆赶回来的样子,见了明知,才将长剑收起。点了下头,“睡得好吗?”
“脑袋想的事情多,有些乱。”他摇摇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见了容问收剑的动作,又担忧问道:“可是大忘山出了什么要紧事?”
“无碍,只是年关将近多少有些不安分的,有胡爻盯着。”容问眼睛从他头顶飘忽盯向房间里,随意说着。
“狐爻?”这名字他倒是头一回听说。
二人站在门口说话,寒风嗖嗖地刮着,左右不是事儿。
他见容问没有要回他房间休息的样子,便闪身让开一条道,将人请进房间里,给他倒了杯还尚有一丝温热的茶。
容问捧着那茶才缓缓开口,“是我上回提及的那位下属,花娘的夫君。”
他这才恍然大悟。
既然大忘山无碍,他便放心了。
二人又有一搭没一搭的瞎聊了一阵,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灰,容问才回了隔壁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