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事不着急,前方荒无人烟,东西得备好,此地阴凉,先略作修整。”他补充。
四处看了一番,他才发现这地方竟然有人兜售水,斗篷,马匹骆驼等大漠行进必须之物。
老人走了,他们便没了代步工具,水囊也快空了,此时正巧赶上了。
慕同尘恶心劲儿过了,此刻蔫蔫儿的,撑腿坐在一块石头上扇着扇子。
此处虽然阴凉,但四处都是黄沙,热气长了腿似的到处叫嚣奔走。
明知热的没法,将斗篷摘了揽在臂弯里。
这时候容问才找了一处被风安静处叫他过去坐下,又拿出水囊拧开递给他,“喝一口,好点儿。”
略灌了一口水,他又将水囊还给了他。容问接过,就着喝了一口,水从壶口漏了一点儿,顺着他脖颈落进衣领里,在黑色里衣上留下深色水迹。
他这才发现,他们两共用了一个水囊。
莫名的有些口干舌燥。
他别开眼,盘算至别处。
休息了约莫一个时辰,他们四处晃悠了一番,买了三匹马与足量的水,才又回到了慕同尘坐的地方。
这厮使了法术将自己与热气隔绝开,手撑着膝盖昏昏欲睡。
听他说又要赶路了,便苦了一张脸。
明知笑骂了一句,抛了一壶水给他,“喝点。”
慕同尘这才略微舒坦了点,他那水壶早已经见了底。
三人这时候才又重新穿好斗篷,明知耐寒不耐热,顶烦这厚重的东西,但大漠中风沙不长眼,由不得他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