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箱子里有衣服。”
“箱子在楼上房间里,要我帮你拿吗?”
我的眼皮还是重得睁不开,我用略微嘶哑的声音,说:“不用了,就穿这个吧,谢谢啊。”
这时候,我还没从被窝里钻出来,正低着头摆弄已经烘干熨好的衣服,frank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在床沿上坐下,他歪着头看我,可能是看我表情不太好,就用手托住了我的脸颊,把我的头抬起来。
他低声问:“怎么了?表情这么难看,不舒服吗?”
我的眼睛还是半闭着,有气无力地说:“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frank轻轻拍我的脸,问:“是不是着凉了?我还特地开了暖风,怕你冷。”
“我能走吗?”我问。
“记得昨晚有人说要待两天,是你吗?”
我穿好背心,又在被窝里穿好了内裤,然后,把脸埋进了被子里,一叶障目,我说:“其实就是太寂寞了吧,我没别的意思,也没骗你。”
这句话换来许久的沉默,后来,frank说:“好了,别再提这个,说一遍就行了,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不需要解释那么多。”
他停顿了一下,还说:“又不是谁占了便宜,本来就是你情我愿。”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渣男啊?”我问。
frank把我从被子里拎起来,又拿了一件睡衣给我穿,他用手拘着我的脸,说:“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没人会这么想。”
我深呼吸了一次,最想问的问题还是没问出口,然而,心里有了自己认为正确的答案,所以有些介意。
frank和野泽,也有过许多个这样的晚上吗?
到了中午,frank就去上班了,他留了午饭给我,我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穿着frank的睡衣,一边用筷子挑肉,一边给周易衣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