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跟我聊一个节目的事,后来,又问昨晚休息得好不好,有没有失眠。
我揽着遮住眼睛的头发,深呼吸之后,小声地说:“我和他上床了,昨天晚上,我俩都没喝多。”
“安全措施呢?”
“戴了,我来的时候买好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保护好自己,毕竟……我们不是对每个人知根知底。”
后来,周易衣也没再说什么,看样子,她已经对我和frank的事麻木了,就像我对李梓烁麻木那样。
周易衣唯一纠结的点是野泽,而我也一样,虽然我们都没说出来,但还是有隐隐的担心,
到了傍晚,frank回来了,他给我带了很多吃的,问我中午有没有吃饱,有没有睡午觉。
我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我说:“我待会儿就走,你这么忙,我待在你家很不方便。”
“明天周六。”他说。
“不是周几的问题,”我站起来,frank就在我的对面,我说,“我临时有工作,所以要回北京了。”
“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我摇着头,说:“没怎么,就是有工作,等下次,还有时间见啊,又不是要去死了。”
相信我的表情一定很礼貌,很温和,我看着frank的眼睛,然后,不安地挪开视线,盯着墙角里花瓶看。
几秒之后,被frank揽住了肩膀,他将很轻的一个吻印在我嘴边。
那一瞬间,我脑子里全是我幻想出来的、他和野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