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南难得见她哥竟然有偶像包袱，惊奇：“怎么会？长成你这样还丑？！你是整容式长大吗？”

姜溯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倒也不是。”

他小时候不喜欢拍照，一进照相馆就哭，最后出来的照片都跟刚经历过严刑拷打似的，完全没法看。

夏昭南笑得前仰后合：“你这样说我更想看了，我还没见过你哭诶。”

姜溯：“......”

哭有什么好看的，男人都流血不流泪。

“给我看看吧？”夏昭南撒娇，“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你看我的。”

姜溯一挑眉，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她身：“我看过了，你拿点别的和我交换。”

夏昭南：“？？？你什么时候看的？”

虽然姜溯上大学前一直和顾雅丽他们住一起，但是，又不熟，顾雅丽也不是那种喜欢和人显摆孩子照片的性格。

姜溯仿佛猜出她疑惑，摸摸她头：“你走后，婶婶就把你照片都翻了出来，统一整理到一个相册，没事儿就拿出来看。”

夏昭南走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觉得她好像还在这个家，半夜做宵夜时，总是无意识地做两份，与他患同种病症的还有顾雅丽，早起给一大家子人做饭，依然不自觉地多拿一双筷子，后来被奶奶训了几次，这才改回来，他有次半夜睡不着，起来看书，发现夏昭南的房间亮着，整个人欣喜若狂，疾步走到门口才知道，是同样想念夏昭南的顾雅丽在她房间整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