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就好。”江子煦眼底满是宠溺,勾起手指挠了挠傻兔子的耳根,起身去洗碗。
刚被挠得不自觉眯起眼睛的陶亦然,骤然失去了宠幸,便眼巴巴地望着对方的背影,满心的意犹未尽。
怎么不多挠一会儿?
都怪他,早知道就买洗碗机了。
默默地将“洗碗机”列入购物清单,陶亦然叹气,决定暂时先自力更生,于是努力地抬起爪子,试图学着江子煦的模样去挠耳根。然而直到他努力到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也没能成功。
怎么会呢?陶亦然百思不得其解,将自己的小爪子伸直,肉垫翻来翻去地比划着,脸上的表情严肃又认真,仿佛在思考什么晦涩难懂的千古难题般。
端详许久未果,陶亦然又看一眼江子煦的身影,闷闷不乐地得出一个结论。
不是江子煦的手长,是他自己原形的手太短,摸不到。
“自给自足”失败,陶亦然因这过于丢人的原因而陷入自闭,耳朵垂在桌沿,被蜂蜜调皮地站起来,用爪子拍来拍去。陶亦然觉得不疼,也就随他去了。
不一会儿,洗完碗的江子煦回头一看,瞥见这一幕,顿时收起笑容,走过来当场“逮捕”了以下犯上的蜂蜜,戳着脑袋开始教育:“胆子大了,都敢拿你爸爸的耳朵当玩具了?你这叫什么,你这叫恃宠而骄。你爸爸的耳朵,是你能玩的吗?那是你爹爹我的!”
正看戏的陶亦然:“?”
他耳朵怎么就是江子煦的了?
被训了一顿的蜂蜜老老实实低头认错,“呜呜”地叫着,用脑袋去蹭江子煦的手。正准备跟江子煦好好讨论自己耳朵归属问题的陶亦然,见到这一幕,突然鼓起腮帮子,小声嘀咕:“这手明明是我的……为什么蜂蜜也能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