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缠好之后就亲吗?
不亲就算了,怎么还委屈起来了?
他一头雾水,战战兢兢地想,难不成是手没包扎好,又疼了?
正当他胡思乱想着,考虑要不要主动提出重新包扎时,突然被十指交握地抓住了手。
“阿然可以主动亲亲我吗?”
尽管江子煦背对着阳光,但陶亦然却清晰地从他的眸中读出了期盼,甚至生出对方身后有一条巨大的尾巴,正不住地摇晃的错觉。
原本羞怯地浮在肌肤表面的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无理要求而迅速加深,转变为更加深层次的害羞与无措。
高大的身形他倾身而来,暧昧的吐息在耳畔萦绕:“我手好疼,要阿然主动亲一亲,才会好。”
“可以吗?”
半撒娇的话语成功让陶亦然溃不成军。洁白的床单被抓出数条褶皱。
他身披蜜糖色的余晖,半阖着眼,微微侧头,亲吻了江子煦的唇角。
在这一吻过后,他尚未来得及逃离,便被对方顺势压在了床上。
江子煦眼眸带笑,将这浅尝辄止的吻持续深入,直到陶亦然喘不过气来,开始半求饶半恼怒地掐他的腰,这才抬起头,又细密地亲吻着陶亦然被压到耳侧的指尖。
“别、别亲了……”陶亦然被他亲得指尖发麻,因短暂的缺氧而蓄起水雾的眸子软得一塌糊涂,抗拒也显得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