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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嘻嘻:“怎么着哥,最近创作遇到瓶颈了啊?”

打蛇七寸,我有的时候很坏。

一提到他的创作,魏子良便苦大仇深:“怀才不遇啊,哥哥我怀才不遇啊。哥的创作前卫度和思想深度,起码吊打很多榜单上的所谓大神。可是就是数据不好,你说我能怎么着?我的满腹才华就这么堵在胸腔,哥哥我憋屈啊。”

魏子良揉了揉他的鼠眼,显得悲情了些:“悲哀,真是悲哀。”

我心想我也挺悲哀的,跟你这个不知所云的二货一起当着明亮的电灯泡。

我对人类所有的情感都持有开放的态度,这点远远超出我自己的预料。我生在山村长在山村,却有着超俗不限制的感情观,在这点上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把这一切归功于我小时候反复读的红楼梦。有道是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尘归尘、土归土,喜欢男女甚至是猫狗又有什么关系。

胡文今晚也不知怎么了,酒越喝越凶,甚至是喝起了“海啸酒”。

把装有白酒的酒盅放进啤酒杯,白酒量以酒盅不沉入啤酒杯底为准,然后用铁筷子敲啤酒杯,待啤酒沫涌上来,并且酒盅下沉即大功告成。这一幕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海啸,所以就叫作“海啸酒”。

人喝混酒容易醉,我总觉得今晚胡文是一心求醉。

因为酒壮怂人胆。

我很有眼力见地陪着酒,看着胡文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臧哲,臧哲无酒不欢,开心地胡吃海喝。

韩国街的店关门有点早,基本到位后,我便提议换个地方。

胡文和臧哲甚是兴奋,直嚷嚷要去唱k。

我打了车,等车的时候,魏子良懒人屎尿多地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