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不讲究般配,只讲究愿意不愿意。涉及到结婚,考虑得就更多了。”
听到呆头鹅这句话,我心下不免一沉:“他以后应该也会找个跟他门当户对的人结婚吧。无论,爱与不爱。”
呆头鹅突然过来摸我的头发,还低头闻了闻:“臭臭的,今天不洗澡不许上床睡觉啊。”
“就不洗,臭死你。”我死鸭子嘴硬得很。
“那我给你洗?我给你洗可不是就只洗你上面的头了呀!”呆头鹅贱兮兮的。
“滚!”
“喳!”呆头鹅滚去刷锅。
晚上,我和呆头鹅相拥而眠,我很庆幸,我没有寻求结果的执念。
那晚之后,钟霄离消失了一个月。又是一年的春末夏初,我走进了大三的末尾。
我也要认真思考未来的出路,总不能当一辈子调酒师。
否则,我无法跟家里交代。
人这辈子,命不只是自己的,人生的路径也不是。
尤其我这种,肩负着家庭重任的人,承载着一大家子的希望。
步履维艰,战战兢兢。
再次见到钟霄离的时候,她带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她要离开上海,去香港工作。
“你不是刚买房吗?”我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