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想干嘛?”云倾斜倚在洗手台前,双手抱胸。
000打了个激灵,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怎么知道?!就说不要去随便招惹跟剧情不想关的人吧,看看,现在知道后果严重了吧?!”
云倾哼了一声,将系统关了,跟剧情相关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跟个机器人似的。每次调戏完陆瑾瑜,云倾都要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太黄了。
果然人和人是不能比的,玩还是时昀会玩。
就是这家伙太容易过敏了,兴起时看着那一脸小粉红云倾实在是没地方下嘴,效果大打折扣。
时昀倚在病床上画画。
少年十指纤长白皙,骨肉匀亭,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泛着健康的光泽。很漂亮的一双手。画纸上的玫瑰少女更是漂亮,侧卧在玫瑰花瓣间,以花为衣,白玉与红花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可惜画再好也是死的,比不过眼前的真人。
时昀满意地收了手,半长的头发被他扎了个小揪揪,少年感十足。此刻懒洋洋地窝在病床上,像只吃饱喝足无害的大猫。
云倾手欠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感不错,又捏了捏小揪揪。
“看他们说的严重程度,要换衣服才能进来探病,还得伪装成护士,”云倾带着笑,“我差点都以为你得了什么绝症,这家医院是什么地下组织了。”
少年抓住她作乱的手,慢慢将她外面那件白大褂脱去,轻佻地道:“我要是不说得了绝症,你这¥又不知道要便宜了谁。”
“你说什么?”云倾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问道。
“我说……”少年噙着笑,凑到她耳边狎昵地将那一句不堪入耳的粗鄙话语又重复了一遍,末了轻佻地拍了拍她的脸,“我说的不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