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两位公主还有五皇子都不知道他们倍加尊敬的帝师已跟二皇兄秘婚之事,只当饭局上发生口角,才让帝师扫兴而归。
彼此相视一眼,战战兢兢不敢多言语,只有萧逸蘅,沉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场家宴,到底还是不欢而散了。
出宫的路上,楚景容步履匆匆的走在前面,萧云衍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好几次,他都试图将怀中的大氅披到楚景容肩上,却被那人毫不留情的拂开。
萧云衍知道,楚景容在生自己的气,不愿意接受自己的触碰,他能理解的。
夫君这两个字,定是让这人难堪了吧?
其实,母后跟楚景容的对话,萧云衍一字不落的全都听到了耳朵里。
夜深了,他怕楚景容真的会冷,去取大氅的时候走的格外匆忙,因此回来的也就不是时候。
楚景容性格果断,为人处世也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说绝无可能,就是真的绝无可能。
可笑的是,每次他觉得能抓住一丝希望的时候,现实总会狠狠的给他一巴掌,让他认清自己的痴心妄想。
可即便如此,萧云衍也无法洒脱的放任楚景容离开。
就当他执迷不悟好了,就让他自私一回,就这一回。
“景容,天冷了,披上吧。”萧云衍不放弃的试探着,却换来一次又一次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