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起衣袍的立领,遮住后颈的烙伤,楚景容起身相迎,让傅太医受宠若惊。

“臣傅玄霖见过帝师。”

“傅太医不必多礼,快请坐。”

楚景容热情的态度,让傅玄霖大喜过望的同时又有些无所适从,帝师生性冷清,不论召见谁都是一副不冷不热,不亲不疏的淡然模样,傅玄霖不知道他何德何能,能得此殊荣?

“青梧,去备茶。”

青梧领命,吩咐丫鬟们端上精品龙井茶。

傅玄霖拘谨的坐在凳子上,茶水放到眼前也不知道喝,他紧张的额头冒冷汗,终是沉不住气,率先开口道:“不知帝师此番召臣来,可是要给王爷调理身子?”

听到这话,楚景容饮茶的手一顿,他放下茶盏,抬眸落在傅玄霖身上,开门见山道:“是这样的,王爷他,似乎对我没有太多世俗的欲望,不知道傅太医,可知原因?”

傅玄霖明明没饮茶,听到这话,整个人却像被呛到一般,捂着胸口狼狈的咳嗽起来。

帝师不愧是帝师,床笫之事,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问出口,不过这不讳疾忌医的态度,倒是极为难得。

“恕臣直言,王爷若是身子没问题,那可能还有两个原因。”

“傅太医直言无妨。”楚景容身子略微前倾,悉心受教。

“第一,王爷可是对帝师身为男子,心有抵触?”

抵触?楚景容略一思量后,微微摇头。

唇齿交缠,抵足而眠,这算哪门子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