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剩下一个原因了。”

“还请傅太医解惑。”

“帝师言重了,王爷既然身子没有问题,那可能就是心理的问题,臣斗胆问一句,帝师可曾在王爷想要亲近的时候说过难听的话,做过难堪的事吗?”

“这……”楚景容陷入回忆之中。

他与二郎之间口吻生花已不算亲近,若说更进一步,楚景容想起那天皇城别苑,萧云衍绝望之下曾扒开他的衣襟,露出半个肩头。

而他是怎么做的?

楚景容满嘴苦涩,抬眸看向傅玄霖,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我……我是曾做出伤人的举动,难道是曾经发生的事,导致王爷他……?”

“帝师,症结在此,可能王爷自己都没意识到,但是身体不会骗人,野史中曾有记载,草野之民娶了一国公主,成为驸马后,在床笫之间,便多有不和谐,同样的道理,王爷对你多有畏惧,便不敢轻易造次。”

“这……要如何是好?”楚景容面露无奈,时间不能倒流,他对二郎的伤害也不可能收回,为今之计,只能尽力弥补。

“帝师可以适当放低身段,消了王爷的恐惧,一切自会水到渠成。”

“放低身段?何解?”楚景容满心讶然。

“帝师,男欢女爱之事,真的要详说吗?”傅玄霖倒是不介意,就怕帝师脸面上挂不住。

“不……不必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着,楚景容招来青梧,吩咐道:“赏帝师印,送傅太医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