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楚景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萧云衍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老实作答:“将近一月。”
“好,你现在脑子里想的腌臜事,等到下个月的今天再说吧!”
楚景容可是记仇的很,被晾了一个月,他还没跟萧云衍算账呢。
如今尝到甜头,想夜夜笙歌了?真是美死你了!这么能耐,倒是上天一个给我看看?
说完,楚景容扔下话本,起身朝里屋走去,却被反应过来的萧云衍一把扯住了袖袍。
“不行。”萧云衍急眼了,说什么都不同意。
他正值壮年,果真一月一次,还不如出家做和尚!
知道是自己的错,让景容恼了他,可这个时候,打死也不能认,萧云衍咬着死口不同意,他也不与楚景容讲道理,楚景容跟他讲道理他就装聋作哑,堂堂一国王爷耍起赖皮的本事一点都不输给地痞流氓。
就这点事,萧云衍跟楚景容纠缠了半个下午。
他说不过楚景容,两三句话就被怼的脸红脖子粗,脾气上来,就压着人强吻,就这么磨着,磨着,磨到楚景容松了口,什么都依着他了。
“景容,我好爱你,我想待你更好,可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你教教我,你教教我。”萧云衍眼眶泛红,抱着人死活不撒手,一双手臂跟铁钳似的,压根别想挣脱。
他萧归安何德何能,何德何能啊!
得此良人,哪怕要他赔上性命,也心甘情愿。
楚景容耳根红了,这人以后若再说自己嘴笨,看抽不抽他,没有比他更会说情话的了。
“二郎待我,已是极好。”楚景容含笑伸手,与萧云衍十指相扣。
我生本无乡,心安是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