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咬出点口子,就这样怕是连个牙印都留不下来。
也就只有秦逾烬,能轻而易举地让阮湫变成曾经娇气任性的模样了。
隔着笼子,怎么样都报复不了对方的阮湫委屈极了,恶狠狠地瞪着男人:“谁想招惹你!秦逾烬,你给我滚!”
气氛骤冷。
“我滚。”秦逾烬说。
而他的动作却完全相反。
男人突然俯下身,扣住他的手腕,一拉,低头咬住了阮湫的手腕内侧。
尖锐的犬牙重重碾磨在oga娇嫩的肌肤上,恨不得也给对方留下一道刻骨铭心的伤痕。
但终究是舍不得。
不管这个人对他做过什么,就是舍不得。
舍不得看他吃苦,舍不得看他疼。
阮湫耳畔传来急促的呼吸声,手腕被温热濡湿的唇齿一触即分,他看见秦逾烬缓缓松开他,戴着皮质手套的修长手指狠狠摁了一下帽檐,随后转过身,不再看他。
也不知道是在压抑着自己难以控制的欲念,还是这么多年偏执之后偷得的一时放纵。
在一旁布置的盛珹这下彻底傻了,他赶紧用光脑密频敲了敲同僚。
对方跟着老大的时间比他长,肯定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收到消息的同僚立马爆炸了似的发了一串“!”。
盛珹更好奇了:“哥,这到底什么情况啊?你别不吱声啊!”
同僚:“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老大这些年不愿意找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