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湫。”拉斐尔意味不明地叫了他一声。

“派人把他们的房间扫一扫。”阮湫弯起一个笑来,“等他们回来准备一桌他们喜欢吃的……”

拉斐尔打断他拙劣的、转移话题的喋喋不休:“当年你才十九岁。”

“换做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有你做到好。”

秦逾烬的房间里,劳伦斯?在收拾治疗用的机械,秦逾烬也刚刚吃完药。

夔纵敲门进来,照常来汇报工作,但今日他的表情格外温吞了一些,似乎在犹豫什么:“陛下,城主刚刚走的模样特别生气。”

您这是又干了什么把人惹生气了?

秦逾烬神色一僵:“那都是他自找的。”

自找的?夔纵不敢多问,看劳伦斯已经离开了,才开始低声汇报:“康斯特布尔公爵那边有异动。”

秦逾烬眼睫微动。

“他们突然对陛下的身世十分有兴趣,一只在寻找当年的知情人。”

“有趣。”秦逾烬冷笑,“我还以为他们真趁着我不在的档口安分下来了,现在看起来是想再找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胡搅蛮缠。”

“他们的进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