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沙散去,朔光与可离方看清,来人竟是孟挽之。她还穿着那身嫁衣,手中拿着成予遗落在孟府的佩剑。戌菱身上的绳索已被砍断,她亦不知从何处取了一柄长剑,与孟挽之一同敌视地望着朔光二人。
可离又来气了:“孟挽之,你搞清楚,我们是在帮你!”
孟挽之问:“我与你们素不相识,你们能帮我什么?”
可离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想杀成予,也不想帮皇上杀成予,对么?”
孟挽之有所动容,可离又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全是你身边这人搞的,你把她交给我们,你不就不用再做那些违心之事了么?”
孟挽之显然是想信的,可戌菱喊了她一声,她就又重新举起了剑。
“我要杀成予,亦或要帮皇上,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不算违心!”
“哎——你这人——”可离气得恨不能上手了。
朔光拉住她,对孟挽之说:“既然不违心,早前在孟府,成予将命送到你面前时,你为什么不取?”
孟挽之说:“我未想要他性命!”
朔光道:“既然未想要他性命,为何又要帮皇上置他于死地?”
“我……”孟挽之回不上话了。
“你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么?”朔光步步紧逼。
“……”孟挽之被问得哑口无言。
“你不知道,可你身边的人知道!”朔光话落,忽然出手,一道苍劲的力量直奔戌菱而去,戌菱被打得飞出数尺,手中剑也掉在地上。孟挽之赶紧去将她扶起,朔光冲她喊:“孟挽之,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孟挽之看看朔光,又看看怀中吐着血的戌菱,似乎是被说动了。
戌菱也冲她喊:“孟挽之,你想清楚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