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昹:“……”从桌上抄起本书,甩手扔过去,“胡说八道!你闲着他都未必能闲着。”
幕僚挨了一击,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另一幕僚想了想,站出来:“王爷,小人以为,邹兄所言亦有几分道理。”见萧昹沉下脸,他忙解释,“峸亲王回京以来,除了走了趟潞州,几乎万事不沾,会不会……”
萧昹怔住。
“不可能。”又有一幕僚站出来,“你们忘了,他未成亲之前,咱们可是经常找不着他人影,小的不信他没有问题。”
“对,对。鄙下亦觉得峸亲王此举必有深意,定是我们忽略了哪处细节!”
“会不会在给我们设陷?”
“什么陷阱需要他隔三岔五地过来?”
……
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萧昹额角青筋跳了跳,倏地站起来,呵斥道:“行了,少说两句吧。”
众人一噤。
萧昹怒视他们:“在这里嚷嚷有什么用,多派点人出去查啊,再查不出来,你们全给老子滚去洛州收租子!”
甩袖出门。
再次回到冷风嗖嗖的花园,萧昹盯着薄纱帐里悠哉自得的萧昱,深吸了两口气,压下满腹焦躁,快步走过去。
“二哥,失礼了。”萧昹笑着走进亭子。
萧昱抬头望过来,挑眉:“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