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跟踪这套?明着答应背地偷跟是吧?”褚栖捡了根树枝,手抓着树枝两头,咔嚓一声从中间掰成了两段。
刚从树后走出来的男人脚步一顿,颇为心虚地微微后退几步,怵在原地不敢靠近,似怕她生气一样,抬一下头看她一眼又低下,反复几次,孤零零的身影可怜又委屈。
褚栖见此瞬间就不忍真的斥责他了,但还是嗔了声:“明明是你出尔反尔,怎么还成我是罪人。”
“我没答应。”夜惊澜低声反驳。
明明是她搞一言堂,他都没有答应,只是她不让自己明着跟,所以就只能偷着跟了。
褚栖一噎:“那我让你不许跟队的时候,你也没反驳啊!不说话不就是默认吗?”
夜惊澜欲言又止地看她一眼。
“有什么不满你说。”褚栖用树枝敲了敲地,像极了爸爸教训儿子时拿着棍子不讲道理却又说得很像深明大义的样子。
夜惊澜摇头:“不敢。”
褚栖很是受伤:“我还没说什么你就不敢了!我有这么凶吗?我对你不够好吗?”
夜惊澜张口结舌。
“我明白了,是你不信任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跑?”褚栖顿时黯然神伤。
这下夜惊澜不敢不说话了,再不说误会就大了。
“不是。”他急忙否认,又说,“我只是担心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