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余公公比皇帝大十岁,可以说是看着皇帝长大的,是除李儒自己以外,最了解他的人。皇帝相当看重瑞王这个胞弟,从小有瑞王闯了什么祸,还是太子的皇帝都替他兜着,为此挨了先皇不少训斥。多年来,两人兄友弟恭,像今天这么吵起来的,可不多见。
“皇上何必如此动气。”
“朕不是气瑞王,是气边境那群尸位素餐的家伙。置于瑞王,年轻气盛了些。要他查案还行,行军打仗,他可不在行。”
“余盛,你说,朕当初夺了程山的兵权,是不是做错了。”
余盛吓得冷汗直流,这话他哪敢接。皇帝在自己面前罪己,还要自己发表意见。这要是说错了话,自己的小命没了不说,怕是还得连累家人。
但是皇帝都点他的名了,余盛也不能不说话。
余盛忐忑不安地说:“奴才不是很懂这些。”
“也是,朕糊涂了,你下去吧。”
幸好皇帝也只是感慨一下,没有强制要求他说出现什么真知灼见。
走出了御书房,余盛才出一口气,手里的拂尘险些拿不住,摊开手掌一看,手心上全是汗——被吓出来的!
伴君如伴虎啊,余盛感叹。
第二日早朝,从边境来报的驿使将边境的情况都汇报了。
朝中文武百官就厉人频繁骚扰边境的问题吵翻了天。
大臣们一下分为三派——主战派、主和派和中立派。
李儒摆手让驿使退下,然后说:“诸位爱卿有何见解?瑞王,你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