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呢?程姐姐,你怎么不喝啊,不烫,我都吹凉了,还是说你想一口干了。”洛玲脸上没有什么波澜,问道。
“你都没听我说话。”程秋剪又躺了回去。
洛玲把那碗药放了回去,说:“我知道的,但是程姐姐,你不必有什么压力,我救你也是因为你对我好啊,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就是这么简单。”
“不过,”洛玲话锋一转,撒娇道,“为了给你买药,我把银子都花光了,以后还得程姐姐养我了。”
洛玲哪来的银子花呢,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你白痴吧。”程秋剪骂洛玲了一句。
洛玲顿住,旋即恢复正常,说道:“白痴就白痴吧,人命才是最重要的。何况,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一家不说两家话。来,张嘴,把药喝了。”
程秋剪喝了一口药,这药难喝得她险些吐了。
“哎,别吐,都是银子,好不容易给你弄到的药。这可是我拿一支金簪换的。”
“你不是最宝贝你那支簪子了吗?”
“是啊……”这回,洛玲彻底沉默了,头低着,连端着药碗的手都低了下去,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沮丧。
程秋剪正想安慰她,洛玲就忽然说:“不过,程姐姐你还是得先把药喝了。”
程秋剪的愧疚瞬间消失了,逆反心理使她现在不想喝这碗药。
“我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