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玲早就想到了这种可能,装作一副要哭的样子。这已经是洛玲今天第三次演戏了。一回生,二回熟,还真让洛玲挤出了几滴眼泪。
“程姐姐,我都为你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弄药了,你就不能配合我一下,当一个听话的病人吗?”
程秋剪慌了,心里直骂自己,刚才凶她干什么。
“我错了,这就喝。”程秋剪拿了洛玲手里的碗,一仰头,“咕噜咕噜”药全给灌下去了。
“好了,我已经喝完了,你可别哭了。”
“以后的药得按时喝。”洛玲止住虚假的哭声,严肃地说。
“喝,你端来的我都喝,毒药也喝。”程秋剪可太怕她哭了。
洛玲这才擦擦那几滴挤出来的泪,点点头,忍住不笑,拿了空碗就走了。
也许是退烧药都有犯困的副作用,洛玲洗完碗回来,程秋剪又睡着了。
“晚安。”洛玲轻声说了一句,然后也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洛玲和程秋剪是被鸡鸣吵醒的。她们先前养的小鸡已经大了,这段时间都是早早的就听到了公鸡打鸣的声音。昨晚已经喝过一回药的程秋剪感觉自己精神好了许多,只是还是感觉全身无力。
洛玲让程秋剪继续躺着,不让她劳累,还双手叉腰,相当振振有词:“病人,就应该有病人的样子,给我躺回去。”
洛玲是在关心程秋剪无疑,连脾气都强硬了不少——她是怕程秋剪又不听话。
但是出乎洛玲的意料,程秋剪没有抗拒喝药,反而还主动问什么时候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