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一鞭子就够难受的了,再来几鞭子,他还不得养一段时间的伤。
他刚来镇北军,还没开始就职,就被打得重伤,必须得卧床养伤,以后还怎么在手底下的人面前立威信?
没有威信,就使唤不动手下的兵,这是上战场时的大忌。
顾煦年说道:“你得习惯。”
酒儿拉着顾煦年的手臂撒娇,“我就是不习惯呀!你总得给我个适应期吧!”
顾人豪见到两人在外面拉拉扯扯,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顾煦年听到声音看过去,“父亲……”
酒儿眉眼弯弯地喊:“络腮胡叔叔,你怎么出来了?”
顾人豪余光瞥了眼四周,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低咳了两声,“你们有什么话,去帐篷里面说。这里都是男人,影响不好。”
常年在外,没有女人,平日里训练强度大,忙起来就不想了,现在看见酒儿和顾煦年大庭广众之下恩恩爱爱,非得闹出什么乱子来。
带兵打仗不易,治军也不容易。
酒儿听见这话,拉着顾煦年的手说道:“煦年哥哥,你都听见了吧?镇北王让咱们进去。”
酒儿看向顾人豪说道:“那我们就先进去了,你也早点儿睡!”
酒儿拉着顾煦年就往自己的帐篷走。
老父亲顾人豪见此情状,觉得没眼看,赶紧回自己帐篷去了。
酒儿拉着顾煦年进了帐篷,立即开始拆头发,然后脱衣服。
顾煦年不敢多看,连忙背过了身。
酒儿看见顾煦年刻意背过身好笑,“我又不脱光,穿着衣服呢!”
以前训练热了,卷起裤腿,撩起衣袖,那都是常有的事,现在好生生地穿着衣服,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她一点儿没觉得有什么。
酒儿上了床,盖着被子说道:“好了,我上床了,你可以转过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