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煦年转过身,看见酒儿上了床,松了口气。
酒儿两只手在外面挥来挥去,见顾煦年没有反应,好笑说道:“我刚刚跟现在,有什么区别吗?”
顾煦年叹气:“酒儿,你现在是大姑娘了!”
酒儿噘嘴,“你又不敢对我做个什么。”
顾煦年:“……”
酒儿终于想起了自己是公主殿下这件事。
只是……
她过于高估了男人的自制力。
顾煦年说道:“酒儿,以后别这样在别人面前出现。我能忍得住,这里的人都是常年见不到女人的男人,他们不一定能忍得住。”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那种无父无母无子无女没有后顾之忧的人,若是真的伤害了酒儿,就算事后把对方千刀万剐也无济于事。
酒儿撇嘴说道:“你会不会想太多了?”
顾煦年没回话。
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想得太多了。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关心过度。
因为在乎,所以担心。
他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他有了软肋。
见顾煦年闷葫芦似的不说话,酒儿不满意地吐槽道:“我发现越到北边,你的话越少。你这是靠近你爹的大本营,变得愈发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