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已经彻底收服了平州,假以时日,待得经历过两国战争的平国人全部老死,剩下的人就都会将自己当做楚国人。
镇北军的存在,一方面是军费开支大,另一方面是许多将士离家太远,战争结束后早就想要回家了。
顾煦年没有谋反之心,没有拥兵自重的想法,现在平州那么庞大的军队,完全可以削减一半人数,放寻常将士归家陪陪家人。
镇北军仍旧存在,顾煦年仍旧是镇北王。
只是镇北军的数量削减了许多,镇北王顾煦年留在了京都。
圣旨一出,朝堂之上和万里之外的北疆是截然两种不同声音。
朝中众臣皆以为酒儿是忌惮顾煦年在北疆势大。
镇北军本就人数众多,收编了旧平国的军队后,队伍更加庞大,朝廷有所忌惮很正常。
“这镇北王果真还是太年轻了!他和陛下昔日关系那般好,但凡收着些,陛下也不至于行如此手段!”
“我就说异姓王世袭要不得,这不过传了两代,就闹出这番事情来。”
“顾煦年常年行军打仗不懂这些,顾瑾年难道也不懂吗?他就没提醒过自己弟弟注意些?”
北疆的人收到消息,却是截然不同的想法。
镇北军的确一直在北地不假,但是那也是楚国原来的偏北的地方,平国还要更北一些,天气更寒冷就不说了,这边的饮食他们一直不太习惯,能够回家自然想要回家。
“现今大楚安定,风调雨顺,我家里还有一块地,我爹年纪大了种不过来,我老早就想回去种种地陪二老安度晚年。”
“这北边天气冷,天天训练都恼火,训练的时候出了一身汗还得马上洗热水澡换厚衣服,不然总怕受了凉感染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