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无法,她与军营中的大多数人都不熟悉,的确有越帮越忙的可能性,只得又忐忑着待了几日。

几日后,顾煦年护送伤兵回营。

酒儿得了消息,立即赶了过去。

她一眼瞧出顾煦年没受什么伤,没有问多余的问题,而是抓紧时间表达自己的诉求:“煦年哥哥,我想帮着处理病人。”

顾煦年诧异地看向酒儿。

酒儿表示:“我跟六哥哥一起在太医院学过些医术,虽然比不上六哥哥那般医术神乎其神,普通的接骨止血都是会的。”

治疗普通的伤病,她上辈子就会。

在军营里生活,跌打损伤在所难免,战场之上更是刀枪无眼,受伤乃家常便饭,有时候人在外面,没有军医,就自己包扎,或者还给战友包扎。

这辈子跟着楚子翰一起学医术,多多少少带着点儿以后用得上的心思,对皮肉伤的治疗方法更是多加注意。

顾煦年看着忙碌的人,点了点头,“辛苦你了。”

顾煦年带着酒儿和军医见面,给他们介绍了下酒儿,便将酒儿留在了此处,自己则返回前线。

前线正是用人的时候,顾人豪派他护送伤病回来一趟,或许也是想让他和酒儿再见上一面。

知子莫若父,顾煦年对酒儿的情谊,顾人豪自然有所察觉。

战场之上生死不定,谁都有可能死在战场上,顾人豪是将领,也是父亲,他希望自己儿子即便真的死在了这场战役里,也能再多见酒儿一眼。

顾煦年走的时候,酒儿没有去送。

她跟顾煦年拥抱道别后,目送顾煦年走远,便开始了救治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