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该说他蠢还是没常识,一个oga在这种时候逃跑是对alpha赤|裸裸的蔑视和挑衅。
原本我只想吓一吓他,但这个行为理所当然地让我非常生气。
我总不能拿自己撒气吧?所以只好狠狠地惩罚他了。其实也没干什么太过分的,简单来说,就是我对他进行了一个小小的临时标记。
他被我抓回来的时候可能是感觉到不妙了,神情恍惚着停顿了一下,然后屈服又讨好地靠过来蹭我,热乎乎的气息全扑在我脸颊上。
像一条犯错以后伸着舌头卖乖的大狗。
虽然受用,但可惜的是我这个人有一副铁石心肠。
浴室里的雾气弯弯绕绕着腾空,黑巧克力褪去苦味后,剩下的只有甜腻。
阿修已经接近脱力,鼻息微弱,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我们折腾了太久,浴缸里的水彻底变凉。他瘫倒着躺在那里,胸口微微起伏着,脸上表情痛苦又愉悦,其中还夹杂着几丝空白的茫然和厌弃。
他像被凉水冻住的尸体,一动不动。只转了两下眼珠,斜眼看着旁边墙上的窗户。外面的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除了混沌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于是他又合上了眼睛。
我把散乱的长发拨到耳后,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他。
他身上除了刚刚留下的红痕,还有很多形状各异的伤疤。被利器破开的纵向伤口,木仓伤愈合后的圆形疤痕,各种鞭痕以及皮带留下的勒痕,像一块块贴纸,乱七八糟地镶在他蜜色的肌肤上。
伤口有新有旧,深浅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