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粗扫了眼正面,然后踢了踢他的小腿。他闷哼一声,抬眼看我。

“转过去。”我说。

阿修盯着我,眼里闪过一丝屈辱,迟迟没动。可能是刚刚做了快乐的事,我现在心情挺好的,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和我经历了漫长的对视以后,他不知道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了什么,终于放弃无谓的抵抗,费力地翻了个身。

他有一身很漂亮的肌肉。背阔肌舒展着覆盖在骨头上,线条流畅又有力,在腰部收束成完美的三角,胯骨处有好几个深色淤青。

身上几乎没有一块特别完整的好肉了,就连后颈的腺体周围都分布着各种各样的痕迹,甚至还有烟头烫出来的圆疤。

得是什么样的畜生才会在oga柔软的腺体附近下这种毒手?

我拧着眉拨开他搭在后颈的发尾,发现除了我咬的那个新鲜牙印,居然没有别的咬痕。

对于易感期的oga而言,一个标记是比昂贵的抑制剂还要有用的解药,能让他们很快地从那种意识不清的状态里脱离出来。

显然,在我之前,没人想要让他变得清醒。一个玩物,当然是怎么好玩怎么来。

目光顺着脊柱往下。

因为紧张,他的脊背紧绷,扯出一道优越的弓形,后腰微塌,显出两个凹陷的腰窝。

我把手放上去试探着碰他伤口的时候,阿修仿佛受了很大的惊吓和刺激,整个人猛地一弹,肌肉在瞬间收缩又舒张,像要活过来似的。脊骨在我掌心里面滑动,肩胛骨支起,仿佛要破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