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oga的生理情况不太了解,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的,但看他脸色并无异常,也就没管了。

领着阿修出了卫生间,我拉着他一路走到客厅的沙发旁边。阿修走路的动作踉踉跄跄。最后几乎是摔进了沙发里,眼里流露出一丝警惕。

我让他别动,然后转身走到门口,在架子上挑挑拣拣,最后翻出一个黑色的链条包。

我已经不记得这个包是什么时候买的了,可能是某次赶上打折凑单吧。我买它的时候有多随便,这个包设计得就有多随便,唯一能算得上亮点的地方,大概就是在包带上挂了个银色的铃铛。

除了刚买回来那几天背了几次,我后来嫌走起路来太吵,再也没有背过。

现在,我一边把包包两侧的环扣解开,一边想它终于可以废物利用了。

黑色的金属链子很快被我拆了下来,它原本是可调节的带子,因此一整根拆下来以后就显得特别长,能围着我的手掌绕几十圈。

我举着它,在空中比划了一下,又回头打量阿修。金属碰撞在一起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动,声音传到沙发那边,阿修敏锐地直起身。

他视线直直地撞过来,凝固在我手上。

我看着他慢慢露出一个有点害怕,有点恐慌,有点抗拒,但又带着意料之中的平静那样的表情。然后他飞快地移开视线,对着空气中某个不知名的点,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我抓着金属链子走过去的时候,他安安分分坐在沙发上,没有任何要躲开的迹象。面无表情、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甚至还扯着嘴角很淡地笑了一下。

这下轮到我好奇了:“你笑什么?”

他垂着眼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