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横滨海狼俱乐部的员工,伏黑甚尔和铃希分别为牛郎界的初代和二代头牌。
但两人在业务上有着本质区别。
铃希陪玩不陪过夜,明码标价。伏黑甚尔陪玩也陪过夜,明码标价后会坐地起价。
由于两人的业务不同,导致服务对象也不同,因此并没有内卷。
半个月前,两人分别被松本财团的女社长和女社长的独生子看中,在松本家族的宴会上不期而遇。
松本社长不能接受自己的独生子出柜牛郎,独生子同样不能接受牛郎成为自己的继父,两人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不欢而散。
而被留在餐桌上的“准公公”伏黑甚尔和“准儿媳”铃希却吃得很香,甚至还拿了香槟和牛奶,开怀畅饮。
“没想到我们的业务发展到同一家了。你怎么找男人了,富婆不香吗?”
“打发时间而已。倒是伏黑前辈,真打算和这位女社长闪婚么?”
伏黑甚尔微笑:“你说呢。”
两人没有明说,但彼此都知道答案。
从此,互为公媳的两位牛郎在松本家一同混吃混喝,关系还算不错,这是伏黑甚尔成为他的同事以来,第一次对他动手。
“对方花了多少钱雇你杀我?”铃希深吸了一口气,“或者说,这是你的个人行为?”
伏黑甚尔抽出刀状的咒具,贴着少年纤细的脖颈缓慢移动。
冰冷的刀刃贴在柔软的肌肤上,似乎下一秒就要割开那里的动脉。
铃希反而不担心了。
天与暴君要杀人,哪里需要用到咒具,摆明了是在威胁他,想从他这里捞好处。
“看来是你的个人行为。留着我吧,等你有生理需求的时候——住手!划到了!”
刀片割破了皮肤,顿时从伤口处传来了丝丝拉拉的刺痛。
“等我有生理需求的时候,你能顶什么用?”伏黑甚尔揶揄道,“难道你能帮我撸一发?”
被他按住的少年从沉稳到炸毛,紧紧是脖子上划了个口子。
伏黑甚尔早就听说铃希重度自恋,十分爱惜容貌,坐在镜子前能一坐就是一天。
“晦气,我怎么可能碰那玩意?”
铃希还没吐槽完,贴在脖子上的咒具又往皮肤深处按了按。
一滴血顺着他的脖子蜿蜒而下,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伏黑甚尔的声音在他耳边凉凉地响起:“身为牛郎,你还嫌弃同类吗?”
——这位是御三家的异类,生于咒术世家,却当了术师杀手。
铃希想起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一个卧底高专多年的诅咒师。
反派的下场多数都不好,但他们不会后悔,都是一条路走到黑。
他至今都记得父亲临死前不甘的眼神,仿佛只要给他更多的时间,他就能摧毁整个咒术界。
“等你有生理需求又没有人要你的时候,我可以为你呐喊加油,帮你压制欲望啊!”这周末要回五条家,他不能受伤——起码不能被五条悟的母亲发现,“拜托,你下次能不能把人话听完再动手?”
“我会没人要?你在逗我吗?”伏黑甚尔笑了,“这和你当五条家的家主一样,都是不可能发生的。”
被插刀插到了痛点,铃希面色一沉。
“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还敢问?”
隔着衣服,伏黑甚尔摸向了铃希的腰际。
“停手,我怕痒。”
——靠,这家伙该不会被富婆玩疯了,开始玩男人了吧。
铃希一阵恶寒,像只被强迫洗澡的猫一样扭了起来。
“你扭什么,老实点。”
伏黑甚尔捏了捏铃希的后颈,暂停了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