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样没错。

“但你为什么不想去教小王爷?”老南湘王都回来了,难不成还想继续当男宠,虽说王妃威武,可老南湘王能甘心带绿帽子吗?

陈公子干脆破罐子破摔,答道:“不是不想教,我是干啥啥不会,才想着进王府来当男宠的。”

颜玉栀:还好你有姿色!

她瞄了一眼手上的银票——一百两。

“呃,具体的我还要去找小王爷商量一下,尽量不给你排啊。”

陈公子也听闻她被小王爷留在墨微苑住过两日事,小王爷也不待见他们这些个男宠,只要她肯帮忙还是有几率不用上课的。

见她收了银票,其余六个人顶着牧危冰冷的视线一一塞了银票,大抵都是一个要求,不要给他们排课。

理由也都是——他们啥都不会。

等这些人得了含糊的承诺,心满意足的走了。

颜玉栀抓着一叠银票静静的与牧危对视,昏黄的灯笼光打在她头顶,柔和了部分眉眼。

她觉得头被照得有些秃,那么问题来了:其余七个都不想排课,剩下的牧危......

“你一个人能顶八个吗?”她试探的开口,同时观察牧危的神色,奈何天太黑看不清。

黑暗里那人嗤笑一声:“公主不会真信这些人什么都不会吧?”

颜玉栀自是不信的,什么也不会怎么跑来当男宠,男宠的基本素养除了脸好看,床上功夫了得,还得会哄人。会哄人要怎么哄,在这个时代无外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若是没有这几样的,都被遣送出府了,能留下的自然都有一样是各种高手。

他们当她好骗,她就让他们骗好了,反正又不吃亏。具体怎么排课,她也没有给准话,这不是明日找阿虞商量后再说嘛。

“在我眼里,这些人都是什么都不会的庸俗之人,不及牧哥哥的万分之一,所以牧哥哥你要顶几项?”颜玉栀双眼放光的盯着他。

那模样活像个逼学生报三千米长跑的教导主任!

“我胸口不舒服。”牧危冷冷的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小财迷,以为他会贿赂她吗?

颜玉栀: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都被王妃拆穿了,还装什么装。

她将银票叠好塞进怀里,往玉清小筑走。春华和秋实提着灯笼守在廊下,见俩人回来了,连忙将屋子门推开。

牧危每走一步像是夹着凛冽的刀锋而来,二人皆是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就在他跨进屋子时,春华大大的出了口气。

他却突然出声道:“若是不想死就去外头跪到天亮。”他没指名道姓,可春华就是知道是在警告自己。

门在她面前关上,她在门口站了片刻,最后还是咬着牙转身跪到了院子的青石板上。

秋实站在廊下不知如何是好。

颜玉栀祈祷着晚上千万别在梦到牧危,这次倒是没梦到,可半夜她被人拍醒了。

朦胧揉了两下眼睛,有些没睡醒,牧危那张清冷的脸出现在帷帐之内,颜玉栀嘟囔着嘤嘤哭道:“我怎么又梦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