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准备回国的前一个晚上,正好碰上了民宿老板一年一度的家庭聚餐,民宿老板邀请了他们二人一起热闹热闹,所有的人围绕在一起,最后闹到了尽兴才散了。
林言打着哈欠从浴室里面出来,徐辛年正坐在书桌前在翻看着什么,她走过去,徐辛年却已经将东西收了起来,她什么也没看见。
“洗澡了。”林言说着,目光又好奇地在桌面上扫视了一番,最后问道:“你刚在干什么呢?”
徐辛年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应道:“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
林言带有审视的目光看着他,后者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我先去洗澡了。”
目光又落在林言湿润的头发上:“等会出来给你吹头发。”
林言轻点了一下头,用干毛巾擦了两下自己的头发,应道:“那我先收拾一下东西。”
徐辛年嗯了声,拿着干净的衣物走出了门,林言用毛巾将自己的湿发包裹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开始收拾着梳妆台上和桌面上的东西。
他们明天早上的飞机,五点就要出发去机场,所以等会就就得把东西收拾好,以防大早上手忙脚乱落下东西。
书桌上面基本都是徐辛年带来的文件,她仔细的将文件收好,顺在一边,等徐辛年洗完澡回来做最后的确定,没问题就可以装进行李箱打包带走了。
却没想到那些文件的最底下却压着信封。
和那日保安递给她的那叠是一样的样式,徐辛年怎么还带了一封过来。林言顺势便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上面熟悉的‘林言收’,手指摩挲着那三个字,准备再看一遍徐辛年给她新的——‘情书’。
她将那信纸拿出来,却觉得这信纸好像和之前的不一样,这个更新一些。
难道是新的写的?
林言看着自己捏着的信纸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打开,最后挣扎了一番,还是将那信纸重新放回了信封里,正要起身去收拾别的东西,结果一转身就看见身后的裹着浴袍的徐辛年,她吓得后退了一步,徐辛年笑道:“又没看,心虚什么?”
“你走路怎么没声呀?”林言缓过神来,气鼓鼓的锤了一下他的肩,接着道:“我又不是因为心虚才吓到的。”
徐辛年轻耸了一下肩,林言准备溜去一边,却被抓住了胳膊,她唉了声,就被拉着坐在了椅子上,“我去拿吹风机。”
这是要给她吹头发了。
林言乖巧坐在椅子上,而桌面上的便是那封没有看的信,原本已经压下去的好奇心,此时又涌了上来,像只猫爪子一样搔刮着她的心。
真的好奇,他写了什么。
徐辛年很快就回来了,他手里拿着吹风机,通上了电,站在林言的身后,打开了吹风机,吹风机呜呜呜的吹着,手指在黑色的秀发之间穿梭着,林言微眯起了眼,并不老实。
一会儿脑袋往这边偏一些,一会儿往那边偏一些,徐辛年叹了口气,将吹风机关掉,说道:“不要调皮。”
“喔。”林言小声的哼哼了两句,吹风机的声音重新从耳边响起,林言老实了一会儿,头发本就是半干的程度,现在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林言的手指放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身后的徐辛年将她此时的模样看的一清二楚,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想看就看吧。”
吹风机的噪声虽然还在耳朵边上响着,但林言却将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回过头,被暖风吹得眯了下眼,徐辛年将吹风关掉,低头看着她,林言问道:“真的可以看?”
“本来就是给你的。”徐辛年抬起手替她将头发捋了在了耳后,走到一旁,弯腰将吹风机的线拔掉,随后随手放在一边,开始继续收拾东西。
林言伸手去拿那封信,但是却没有急着拆开,她坐在椅子上,手肘抵着桌面,手掌撑着自己的脸,看着徐辛年将行李箱拉上,东西全部都收拾好了。
她起了身拿着那封信跟在徐辛年的身后,跟个小跟班一样他走一步,她也跟着走一步。徐辛年无奈地回头:“你跟着我干什么?”
林言张开手抱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后背,胡乱的蹭了几下,将自己刘海都蹭的翘起,徐辛年拍了拍她圈在自己腰间的手,林言在背后嘀咕道:“想要你念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