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讨厌我吗?”

“我的意思是,我特别差劲,什么都不会。”

“我就是感觉,我好像,我应该……”

长修松开了他的腰肢:“你愿意的话,跟我走也可以,或者我留下来,能陪你多久是多久。”

两情相悦是不讲缘由的。

大概就是你觉得我顺眼,我觉得你耐看。

宣白认为长修温柔,心中欢喜的要死。

长修认为宣白可爱,眼里弥漫着贪恋。

谁也没有明说,但是空气知道,空气可以感受到他们的情愫。

但在宣白喝醉的那夜,也就是长修要离开的前夜,他是眼泪汪汪地抓着他的袖子,哽咽着:“你能不能不要走,修哥,我还有很多不会呢。”

“修哥,你不要走,不要走……”

宣白那双湿漉漉的眸子通红一片,他死死得抓着长修的袖子,口中还是念念有词:“怎么就要走了?”

“修哥,你怎么就要走了呢?”

长修将他的手指头拂开,又扶着他的胳膊,眼里也有些失落,无奈地看了眼波光粼粼的湖面:“你喝这么多干嘛?”

只有喝这么多,我才敢正眼瞧你,才敢将你的袖子抓的死死,也才敢同你说说我的心里话。

修哥,我舍不得你,我打心眼里舍不得你。

只有你觉得我这样那样都很好,在你那温柔的眉眼映衬下,我也跟着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