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万钧复的话,江舒白自然是不认的,在他眼中他们不过是为了欺负自己找的理由罢了,不是这个,还会有其他,“是你们不让我进门被大师兄看到了,不是我。”
见江舒白嘴硬,万钧复皱着眉头,若不是江舒白这几日总在大师兄面前抢他风头,他也懒得关注这号废物,天阙宗这次进修的十个名额如此珍贵,大师兄竟然给了他这个废物!
万钧复想不通,他想不通天阙宗那么多实力不凡的弟子,师兄为何偏偏要选这个连筑基期都没达到的废物,甚至为了这个废物还训斥他不听话,这么多年大师兄第一次斥责他竟然是为了个走后门的废物,万钧复自然气闷。
万钧复从未如此讨厌过一个人,他轻轻的拍了拍江舒白的脸颊,侮辱之意尽显,“哦?这么说还应该怪我喽?不知是你走后门入天阙宗该怪我,还是你装可怜引得大师兄关注你该怪我?”
江舒白知道他无论说什么,万钧复都不会放过他,所以与其委委屈屈一言不发,不如直接怼过去,让万钧复知道他不可能因为万钧复几句话或者几次围堵而改变,“我没有装可怜,是你们欺负我被师兄看到了。”
江舒白猜得不错,万钧复就是想欺负他,警告他,最好欺负的他不再接近大师兄,理由什么的虽然确实存在,但并不重要,“哼!大师兄要闭关修炼,若不是你告状他哪会有时间搭理你这种小人物?”
说了这么多对方一点都不在乎,江舒白也懒得再和他争辩,直接揭穿万钧的心理复道:“你们不过是想欺负我,何必找那么多理由。”
万钧复轻笑一声,眼神带着阴鸷,不在意的问道:“哦?原来你都清楚啊?”
说完万钧复揪住江舒白的衣领,语气冰冷的威胁道:“既然清楚就有些自知之明,以后离大师兄远些,否则我看到一次揍你一次,你知道的我的手段多得是,你若是想一一试过,我会很乐意的。”
身上疼的厉害,但江舒白却一丝都不想将自己的脆弱展现在眼前人的面前,他面色发白,眼神坚定的嗤笑道:“说白了你不过是妒忌大师兄偏爱我,关注我罢了。”
万钧复也没有反驳,他松开江舒白的衣领,笑着点点头道:“对,你来之前大师兄对我们都一视同仁,可是正因为你会装可怜,让大师兄的注意力总是放在你身上。”
说着万钧复嘴角的笑意收敛,面上渐渐带上了怒色,“以往大师兄从不会说我一句重话,都是因为你这个废物,他竟然为了你斥责我?让我对你好些,凭你也配?”
听到这话江舒白心中一暖,完全没发现自己遭遇的这一切全都是因为傅宴殊的“偏爱”,可惜在单纯的他眼中,傅宴殊可是一丝坏心都没有,完美无缺的大师兄。
江舒白微微一笑,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的反问道:“我如何不配?”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配得上,”万钧复算是彻底被江舒白的不识相给气笑了,他对着身旁的几位天阙宗弟子吩咐道:“给我揍他,不用留手。”
身为旁观者的林七自始至终安静的没有动一下,不过听到江舒白还没到筑基时他却是有些惊讶,但也仅仅是惊讶罢了,见一场戏落幕,林七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