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做倒也不是可怜江舒白,就是单纯的不想被几个月没洗澡的江舒白给熏着,谁知道他现在身上什么怪味,若是让傅宴的戏演不下去可就不好了。
傅宴上前摸了摸江舒白的头,出声安抚江舒白道:“小白,不哭,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江舒白感受到眼前的人不是幻境,直接紧紧的抱住了傅宴,他的泪如泉涌,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口中不断的呢喃着,“师尊,求您信我,求您信我,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傅宴有些佩服江舒白,明明都受刑了几个月,该是没什么力气的样子,谁知道对方竟然将他抱得紧紧的,此时傅宴也只能自己受着,他借机给江舒白伤药的机会推开了对方。
江舒白被推开后整个人委屈得不行,他此刻宛若个想找大人的小孩子一样,双眼含泪的望着傅宴,却没想到傅宴从身上掏出了两瓶伤药。
“这是治疗伤口的止血丹,还有外敷的伤药,我来给你擦上,”说话间傅宴打开了一瓶直接擦到了江舒白的伤口处,他叹了口气道:“小白,现在宗门找到的所有证据都指向了你,为师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偏向于你。”
听到傅宴这么说,江舒白心中一暖,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师尊会相信他,他就知道师尊没有放弃他,他感动的说:“师尊,我不在乎其他,只要师尊能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做的。”
傅宴嘴角微弯,语气真诚的回答:“为师当然相信你。”
因为这一切从始至终都是我做的。
看着为自己细心上药的师尊,江舒白终于像是活过来一般,他心中突然充满了动力,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不在乎别人是怎么想的,他只在乎眼前的师尊是怎么想的。
只要师尊相信他就够了,别人再说什么话,做什么,都与他无关。
傅宴也只是装装样子,让江舒白放松警惕罢了,他喂给了江舒白一颗伤药,实际上还有催眠的功效,“吃完药乖乖的睡一觉,等你睡醒,一切都会过去。”
等到江舒白吃完药后,傅宴挥手撤了“铃犀”,江舒白终于能够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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