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施蛊成功,阿银也应该全身而退,可是阿银显然不想杀死齐舒。
阿银攥紧身下的床单,别开脸道:“此时我自有主张,你等我的好消息便好,不要贸然出现在府衙,苏恒此人异常警觉,若是让他发现我的身份怕是要暴露。”
“主张?你既然已经逃离舒王府,我们便没有了后顾之忧,何不立马杀死那舒王?让他苟延残喘的活着对我们没有半分好处。”
黑衣人做出了一个杀的动作,阿银一向做事果断决绝,不知为何在舒王这件事上,一直迟迟不决。
“齐舒毕竟的笙王殿下的弟弟,我们瞒着他行此行径,必然会暴露,徒生间隙,我们这十年间的努力就付之东流。”
黑衣人闻言却是笑了:“阿银你莫不是动了情?那舒王生在帝王之家,自小容貌殊绝,震慑人心。你这两年在他府上服侍他,只想着鱼水之欢,便的连你母亲的死都忘记了吗?”他这看似不经意的一笑更像是嘲讽,让阿银心中升起无名之火。
阿银一张姣好的面容布满汗珠,她怎么能忘记自己的母亲,母亲是她这辈子最美好的念想。
当日母亲惨死自己来到燕阴,幸亏是母亲的信物才得笙王照拂,寻得一片栖身之地。
只是生来身不由己,仇恨占据了自己的内心,她便习得蛊术,为笙王铲除那些宵小之辈。
一日在笙王的寿宴中瞥见刚刚弱冠的齐舒,仇恨的火焰熊熊升起,就是这个看似尊贵无比的小王爷,让她一夕之间家破人亡。
阿银便假借监视舒王之名,潜伏在舒王府内,伺机对舒王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