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囿离回过神,回答道,“我见识广博。”
“……”段平宴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你真是够可以的,曾囿离。”
沈思潜那种性子能忍得了她?还是说,她在沈思潜面前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那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沈思潜?
段平宴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片刻之后才渐渐收回。
曾囿离看了他半晌,憋出一句话,“段小侯爷没事儿叫大夫看看吧。”
段平宴一口茶差点喷出来,“我没病看什么大夫?”
这可未必。曾囿离想,段平宴本就是死于急病的,这一号人她上辈子不认得,还是过了许久才想起来这么一个人。
“其实人都应该定期看看大夫,”曾囿离说,“这样才能及时发现身子里的病症,及早救治。”
段平宴皱眉,“你是不是在咒我?”
曾囿离却已经站起身来了,“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我问你是不是咒我,”段平宴一拍桌子,“你给我说清楚!”
然而,曾囿离已经迅速而敏捷地离开了。
段平宴嘴角绷直,片刻后又忍不住勾了勾,“她真是……”
余青从他身后冒出来,“爷,看大夫吗?”
“看个屁看,”段平宴骂了他一句,又沉默了会儿道,“改天再说吧。”
他这么结实,不能有什么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