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什么?”叶竹漪故意逗道。她使了点劲,牢牢箍着秦至臻的两只手,一手按着她,一手摸到桌上包装在蛋糕盒上的丝带,想将那两只乱动的手给捆起来。

“太过分了!你耍赖!”

秦至臻曲着腿作势就要将她踹下沙发。

叶竹漪还以为她憋了半天的“你”,要说出什么凶狠的话,一听这一句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哪里过分了,我耍什么赖了?”

堪堪躲过秦至臻踢过来的腿,叶竹漪扭身的一霎那从沙发上跌坐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你说哄我,又不让我脱衣服,还想绑我手。”秦至臻眼疾手快地压上去,边扯着缠在手上的丝带,边控诉着,“你这哪儿是在哄我,你是想气死我,我现在很、不、高、兴。”

叶竹漪抬眼看秦至臻肃着一张脸,梨涡深深漾开,告状道,“是你没教我。”

秦至臻用鼻音哼了声,丢开了丝带。

叶竹漪凑过去哄她,“秦老师,教教我?”

她以前也叫过她秦老师,却没哪次像现在这样勾人。

秦至臻盯着她看了会儿,手搭上叶竹漪衬衫的纽扣上,叶竹漪没动,她也没动,过了一会儿,她抬起手,“你把衬衫脱了。”

四目相对,叶竹漪眸光漾了漾,她曲起修长的手指,按在了纽扣上。

指尖透着粉,拍戏时留的长指甲被修剪得圆润光秃。纽扣在指间隐现,柔腻雪白在被拨开的层层叠叠中一点点展露,像一件玉雕的工艺品,饱满细腻。

秦至臻手慢慢拨开叶竹漪散乱在唇边的碎发,触碰到隐在发后滚烫的耳朵,缓缓拉开她放在身前的双手,“十一,你脸红了。”